耳朵,这下肯定比玛瑙耳坠还红了。
她平复了一会儿心跳和呼吸,微微挣扎向后,腰间的手却加重了力量,不让她逃离。
崔茵红着脸抬眸瞪了他一眼,“妾不明白,为何这几两日萧郎君对妾有些不耐烦,是因为妾行事轻佻,惹您厌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