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话。
她与崔茵相识交往这些日子,当然喜欢她这样温柔多情的绝色美人,阿弟是个男子,当初一见钟情似乎也不奇怪。
但她忽然想到,既然崔茵是惧怕夫家将她抓回去守寡,对她如此上心、倾慕的阿弟,为何不直接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
建康城、乃至整个大梁,还有谁不对阿弟恭恭敬敬、畏惧非常?
萧楚华越想越奇怪。
娄复悄悄从偏门溜出来,挠了挠头,站在马车旁小声问道,“郡主,您找我有何事?”
临湖的月洞窗前垂下半幅细篾竹帘,帘边垂挂着的玉片风铎迎风泠泠作响。
温风漫过竹帘和梳妆台上的铜镜,将虫草纱帐吹皱,荡起层层波纹。
春草收拾好药膏,起身将床帐挂起,她刚刚给崔茵涂完药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幽的兰香和草药交织的气息。
“娘子好好的为何要学骑马。”春草方才见崔茵因为学骑马,大腿内侧柔嫩白皙的肌肤几乎要被磨破了一层皮,好不可惜。
崔茵心情却很不错,纵使这代价有点疼,也是值得的。
冯小娘子不是萧绪桓的未婚妻,他也说自己如今并无成亲的打算。
春草重新凑过来,笑嘻嘻道,“娘子,那天大司马在马车上跟您说了什么?”
萧绪桓下车后,一行人才启程回城,春草一进去,就发现崔茵面色潮红,一双潋滟的杏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江边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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