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着,春草冷哼一声,“你们就是看夫人好欺负,不怕得罪,想着夫人不过要被养在外面,哪有巴结正经的摄政王王妃好处多,恨不得夫人生病起不来呢!”
几个侍卫听她胡搅蛮缠,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是李承璟身边的人,自然知道两个王妃之间的秘闻,虽没有这个心思,但若是被她告状给摄政王听,怕是也免不了被责罚。
“春草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含血喷人……”
春草不依不饶,“你们心虚,被我说中了,不然夫人想下船祭拜亡母这样一点小事,也要被你们如此阻拦?”
……
河岸边,春草抱着一沓侍卫去附近弄来的祭纸,扶着崔茵下了船。
这河岸与码头偏僻,两侧都是山,月色半遮半掩在山后,江水泠泠,河堤遍布着干枯的杂草与枯枝。
崔茵手心紧握着,不知不觉冒出了冷汗,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虽机会渺茫,她也不想错过。
“夫人,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在此地吧。”
侍卫紧跟在她身后,见她沿着河堤越走越远,皱眉提醒道。
崔茵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这一片河岸,又看向那个侍卫,“寻一处平整的地方也不可以吗?”
那侍卫看向河边,欲言又止,只好点了点头,继续跟着她走。
终于寻到一处岸边,侍卫后头看向大船,在黑夜里只剩一点光亮。好在此处没了山顶的阻隔,圆月悬在空中,洒下淡淡的清亮。
火光燃烧着祭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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