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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殿,外殿厢房内。
连清刚一走进房间,只粗粗地扫了两眼,他就知道陈策是在装病。
他从没看到过有人真的晕倒了后会是这样子的,呼吸频率极不平稳,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还在转,像是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装的一样。
陈家家主陈腾跟在连清的身后,嘴里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连清尊者,犬子就要拜托您了。他这次受到神力的降惠,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7岁那年可是花了九九八十一天。”
“陈大人请放心,令郎这是小问题,扎几针就好了。”
连清从腰间解下了他的金针针囊,往桌子上一摊平,他取出了边上最不常用到的几根针,这种针很长,只有在扎特定的穴位或者病人很肥胖的时候,才会用到这种针。
一般来说,医修都要学习怎么扎针能让病人感觉不到疼,只要快、准、狠地扎入穴道,都不会让病人感觉到疼痛;相反,庸医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找穴位的位置就要找半天,一个穴位可能要扎几针才找得准位置。
而现在,连清的表现活像个庸医。
他的金针扎进去,又扯了出来,扎进去又扯了出来,金针还在肉里面挑了一挑。
一针下去,陈策大腿上的筋脉跳了一下;
两针下去,陈策的小手指动弹了一下;
三针下去,陈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直喊“疼”。
连清收回金针,说:“陈大人,令郎已经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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