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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他叫孙双途,怎么样,你是不是听过他的名字。”
胡应绿:“没印象。”
主要是孙双途这个人应该是沉默寡言,而且脸上有疤,就算是当年给首长挡过子弹,但是给领导挡过子弹的人多了,不一定能记着这个人。
王媒婆说:“没关系,等明天你们找一个地方,好好地相看相看,实在看不对眼,当朋友也好。”
胡应绿:“那我试试吧。”
她有点期待起来。
王媒婆又和胡应绿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离开了,她在街上走着,结果后面有一个人叫她:“王媒婆,你等等我。”
王媒婆回过头,就瞧见江云根在叫她,王媒婆连忙说:“政委,你找我啥事儿呀,我儿子在牧区养马犯事儿了?”
江云根今天才从牧区那边回来,他一回来就听说王媒婆在给人说媒,而且不只是一家。
主要是现在建设团的筒子楼建好了,大家都想结婚扯证好分房子。
江云根自己是有房子的,而且还挺宽阔,但是他不是为了分房子事儿来的。
王媒婆说:“江云根,我俩是老乡,我私下就不叫你政委了,你说你遇到啥事儿了,和我说说。”
江云根说:“还是上次那回事儿。”
王媒婆:“你说的是白经芳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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