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上的男人和许英初长得有九分相似,哪怕许英初是个傻子,也能联想到他与怀表上的男人的关系。
卫雪眼里带泪,全是疯狂:“可是我想他,我想他留下来照顾我,我没多少时间了。”
卫霜说:“你这个肝病是可以治好的。”
卫雪:“怎么治?”
卫霜却有些不明白:“大概是喝中药?”
卫雪没说话,她把怀表从卫霜的手里拿过来,细细的擦拭着怀表,又对卫霜说:“卫霜,你要知道,你和路从宾两个人,永远欠我一条命。”
卫霜:“我当时是真不知道……”
“没有知道不知道的,要不是看在英初还活着的份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就算我男人是叛徒,也是你们害的,你们当时把他用枪打死,我恨不得吃路从宾的肉,喝他的血。”
卫霜没法和卫雪解释当时路从宾打死的人,不是卫雪的丈夫,而且卫霜的丈夫严格来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家主。
卫雪当时只不过是那个徐少爷的一个妾而已。
但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也没有重提的必要。
卫雪这几天好歹清醒了几天,可不能把她的精神状态变得更差。
许英初在里面听着这两姐妹互相控诉,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但是他没法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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