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鱼甜说:“我不感觉热呀,宿莓的手冰冰凉凉的,摸着可舒服了。”
许英初决定大胆一回:“真的吗,我不信,除非给我摸一摸。”
裴鱼甜却说:“你是男人,怎么能摸女孩子的手,你该不会是想要占宿莓的便宜吧。”
许英初只好说:“我开玩笑,开个玩笑。”
裴鱼甜对许英初说:“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
许英初:“我明白了,对不起两位姑娘,特别是小陆同志,你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忘了,我可能是没睡醒,所以胡言乱语了。”
陆宿莓对裴鱼甜说:“好啦,大家都是朋友,咱们说点儿其他的吧。”
裴鱼甜就和陆宿莓说起了,她帮人洗头剃头的事儿。
裴鱼甜说:“其实也非常的简单,就是拿个剪子,如果是女同志来剪头发,我就给她剪成齐耳短发就行了,胡阿姨都夸我心灵手巧呢。”
其实剪头发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裴鱼甜这两天拿胡应绿的学徒练手,首先遭殃的就是段云锡和梅需贤。
梅需贤的头发被裴鱼甜剪成了一个鸡窝头,梅需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把头发剃成了一个寸头,但是有点像和尚的那种光头了。
梅需贤待在家有点郁闷,一时半会儿不想出门。
段云锡这边就更惨了,裴鱼甜直接给他剃成了一个奇怪的发型,要是陆宿莓看了一定知道那是阴阳头。
这年头可不兴留阴阳头,这可是带着一种惩罚性质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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