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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偏头,嗅到淡淡的酒味,他清楚地看见少年的眼睫眨了两下。
“哥哥?”裴语张了张唇。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也轻轻的,像毛茸茸的蒲公英刮了下心脏,有点痒。
和秦毅阳叫他哥的感觉完全不同。
秦深眸色深深,喉结上下滚了滚,正要说话,少年又是一声。
“你真是他的哥哥,今晚的事谢谢。”裴语,两只手垂在腿边,认真地鞠了一个躬。
秦深:“......”
他轻咳一声,瞥见少年眸底的醉意,问:“喝醉了?”
裴语重新站直,想了想,很缓慢地说:“没、没醉。”
秦深不信,眯了眯眼睛。
“真的没醉吗,你要不要再好好想一下。”秦深将手搭在车窗边。
男人手腕上的表盘反射着光,很闪,也很吸引喝糊涂的小朋友。
裴语定定看着男人的手腕,腕骨线条凌厉明晰,金属冷光的表带和冷白的皮肤很搭。
他听话地思考,几秒后垂头说:“好像醉了。”
“是好像吗?”
“不是好像。”裴语咬咬唇,承认:“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