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她恰好握在关节处,挺硌手。
她的反应迟缓,喻峥连忙反握住她的手,捏在手里,软得不可思议。他把玩着她的手指,关怀她的身体状况。
他初初觉得她可能吃错东西了,还在问,“你今天吃了什么?”
顾昭稍微缓过来,意识到他制止了她抽手的动作,抽空白他一眼,“我痛经。”
喻峥难得词穷,“哦”了一声,抿唇沉默。他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顾昭,眼皮略微垂下后再继续重新看她,反复几次,他假装咳嗽两声,掩盖红得能滴血的耳朵。
这时,他察觉到周围有人经过,顾虑到在学校做亲密举动对她不好,依依不舍地松手,问,“现在放学了,你能走吗?”
顾昭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力气走出学校,硬撑着站起来试一试,腹部的一阵绞痛逼迫她坐回去。她无精打采地趴回桌上,嘴里念念有词,“我忘带药了,好像放在书桌的抽屉里。”
顾昭偶尔痛经,一旦痛起来,不吃点止痛药就会浑身无力。她前世的少女时期也有这个毛病,做尼姑的那几年可能长大了,这毛病自然消失。
这一世它卷土重来,好在现代医学技术发达,一颗止痛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灵。
喻峥听她说着,环顾四周,同学们走得差不多,他应该能扶顾昭出去,等出了校门,再背她回家。
他觉得这个方法能行,低头看了看她,她可能疼得太厉害,低声抱怨,“由奢入俭难啊,以前没药都能熬……”
她顿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可喻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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