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鼎被骂也不生气,而是看向张淮铨:“大郎,你说阿耶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朝廷只是把我们当做人质的事实?”
“嘿嘿……”张淮铨尴尬笑了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张淮鼎自觉没趣,当即起身说道:“打吧打吧,最好打入关中,把局势搅乱。”
话音落下,他便向外走去,张淮铨也直奔张议潮离去方向。
此刻最能理解张议潮纠结的人,恐怕便是返回沙州的张淮深了。
二月下旬的沙州刮着大风,张淮深只能在衙门内紧闭门窗,处理手中政务。
当他得知刘继隆称汉阴郡王时,不免嘴角上扬:“总算到了这一步。”
“阿耶,这只是郡王,有何值得高兴的?”
站在张淮深身旁的一名十二三岁少年人开口询问,张淮深听后看向他,但见他眉宇间有些倔强,整个人生得英毅。
“劝进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汉阴郡王只是开始。”
“以他的本事,恐怕关内道和关中也不可幸免了。”
“届时长安到手,你以为会如何?”
张淮深反问少年人,少年人眉头紧皱:“我不懂。”
“那你便看着就是。”张淮深笑声爽朗,随后埋头继续处理起了政务。
黠戛斯与河陇决裂,这代表西域也将不太平了。
好在自己改旗易帜的选择没有错,接下来的河西和安西,恐怕要迎来发展了。
他将目光投向自己手中,案上这份以“刘牧之”为开头的书信中,密密麻麻的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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