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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们举着盾,分别开始进攻城墙。
他们以冲车撞击,以云车释放云梯勾住垛口,开始攀爬强攻。
一名官兵攀爬上了垛口,但当他看清眼前情况后,他脸色骤然一变。
“放!”
“砰——”
队正下达军令,弩手踩踏踏板,粗壮的弩矢射穿了官兵,连带其尸体钉在了二十余步外的护城河对岸。
滚木、擂石都只是基础的,更重量级的是不断推动的枪车与起起落落的狼牙拍。
百余斤重的狼牙板上镶入无数铁锥,当陇右兵卒将其放下,那些正在攀爬的官军会被立刻砸死,跌落云梯。
偶尔爬山来的官兵,也会被正面插满枪头的枪车猛烈撞击,要么摔下城去,要么被枪车撞出内伤,亦或者活生生撞死。
这些守城器械被前军的塘兵不断回禀到中军,坐在牙帐内的王式闭目养神,安静倾听着那闻所未闻的守城器械和手段。
在他倾听的同时,关隘内的某处牙帐内却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窦郓狗贼,耶耶被你害死了!”
此刻正在帐内谩骂的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长安进奏院窦斌举荐而来的辛谠。
他坐在帐内左首位,耳边听着关外的喊杀声,心情复杂。
他没想到自己才加入陇右军,结果朝廷就把陇右打作叛军,将刘继隆称为逆贼。
他辛谠摇身一变,从大唐“辛忠献(臣谥)”的孙子,成了叛军中的县长史。
“辛长史,粮食既然已经运抵,那你先返回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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