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口后,寻找掩护。
与此同时,巢车背后的民夫们涌出,将沙袋投入护城河中。
沙袋激起无数水,护城河的水位逐渐下降,壕线被一点点填补。
关墙上的陇右军见状,立即以擘张弩还击,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巢车和民夫。
不时有民夫中箭倒地,但更多的人前赴后继,继续填补壕线。
在双方弩手对射之际,陇右军从角楼中推出了数十台弩车。
这些弩车与官军的绞车弩不同,每台弩车上装有三张大弓,其中一张大弓的方向与另外两张相反。
弩车以绞盘上弦,需要十余名兵卒共同操作才能完成上弦,而弩车的弩矢更是大到夸张,杆子足有手腕粗,箭头上闪烁着寒光。
“放!”随着队正一声令下,弩手们用力踩下踏板,弩车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丈多长的弩矢如闪电般射出,瞬间击穿了巢车的挡板,引起巢车的剧烈震动。
有的弩矢直接射中了巢车顶部的官军,瞬间将两名官兵射穿,尸体被弩矢带飞十数丈后重重砸落在地。
少量射穿巢车的床弩在飞掠数百步后扎在了地面,距离营盘也不过数十步远。
李弘甫等人看着那粗壮的弩矢,不由头皮发麻。
“绞车弩?”
“应该是!”
李弘甫语气尚未平定,旁边的都将颔首道:“使君,等待护城河填满后,我军必须以云车主攻,唯有短兵交击,才能限制绞车弩发挥。”
“这是自然。”李弘甫勉强平复心情,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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