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五亩私田,眼下石州的水田也不过两千八百钱,家主给了汝三千钱的田价,汝便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记牢了!”
“画押!”他催促着赵阿翁,赵阿翁无奈,又瞥见家丞身后家仆按着的腰刀,最终接过契书,在上面按下了拇指。
见到契书到手,张家丞头也不回的带人便走,而赵阿翁身后的赵大郎则是上前提起了那沉甸甸的布袋。
见张家丞他们策马走远,他将布袋打开,瞧着里面的铜钱,忍不住骂道:
“当初低价强买了五亩私田,如今又高价卖出,定是有手段等着家中。”
赵阿翁闻言脸色变化,身后的赵二郎及女眷孩童们也不由面露委屈。
远离县城的他们,此刻还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而他们也只是众多受害百姓中的一员罢了。
得到消息并开始亡羊补牢的官吏豪强们,此刻纷纷照猫画虎的重新与那些被他们强取豪夺百姓重签私田契书。
对于弄出命案或欺压百姓的事情,他们则是搜寻替罪羊,将罪刑张冠李戴到普通百姓身上。
他们手中隐匿的田亩,则是改头换面,以过去三年开垦的荒田上报,重新登籍造册在各县县衙中。
荒田开垦三年不收赋税,这本是刘继隆制定的利民的国策,而今却成为了贪官污吏与世家豪强钻空子的活路。
这些事情,他们做的虽然隐蔽,但只要稍微打听,却也能打探得到消息。
只是由于他们收买了里里外外的人,因此掌握证据的人都成为了他们的同伙。
欺压者与被欺压者成了同伙,这着实是天大的笑话……
“听真未?城外的赵老棍,前岁田产叫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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