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丫头牵制住,你也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孟瑾坦坦荡荡,向后靠去,“你不会?”
“不会。”陈烛怜斩钉截铁的说,“我永远不会被一个人无关紧要的人牵制住感情。”
“无关紧要?你就当真能够保证没有一个重要的人在你的生活里?”
陈烛怜抬头,“重要的人都死完了,再有的话,也是她单方面认为我重要了。”
孟瑾摇摇头,“无情的女人啊。”
陈烛怜打开档案袋,一目十行的看着。
“呵,”陈烛怜轻笑一声,“学法律的啊,还没毕业。”
“要不要把她学籍转过来?”孟瑾问。
陈烛怜挑眉,“转过来干嘛?你觉得她还有机会上学?”
孟瑾耸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