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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直深闺不出,老师以为她是不懂这些人际交往的边界,所以才会被欺负。
但对此南只是笑笑,“五条君是个好人,不用担心。”
最后小提琴老师还是一脸不相信地走了。
五条悟双手插兜,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旁人,“你还打算继续练吗?”
“嗯。”南重新抬弓,“后天就是大赛了,时间不多了。”
“……”五条悟看了看南眼底下的青淤,默默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把右脚架在左腿上,姿态不羁,“这样练习根本没有意义吧,就你这样,小心在台上直接晕过去。”
南嗔怪地瞥了眼五条悟,“再怎么说我也没有没用到这种地步吧。”说完,她闭上了眼睛,拉开弓。
短促有力的乐章,好像冬天的雪,冷冽,尖锐,但拉琴之人却面色柔和,仿佛神明悲悯众生。
五条悟就这么看着南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一个章节,一句话也没说。
结果还是在休息的间隙睡了过去。
五条悟站起身走过去,先把小提琴收进琴盒,然后再弯腰把南轻松抱了起来。
掂了掂。
真轻,跟只兔子差不多。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走进南的房间,意外得很干练,除了床、梳妆台和一个小型的衣柜,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
但五条悟知道,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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