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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所有的信都保存下来,想闺女的时候,就从枕头底下将那些因为经常抚摸,早已浸满汗渍逐渐发黄的信纸拿出来瞧,其实只念了半年扫盲班的他根本看不懂上面大部分文字,每一封新寄回来的信,都得靠村里的支教老师念给他听,然后靠着记忆,和少数认的出来的字以及部分字的偏旁连蒙带猜,就这样,陪伴他度过一个个思念女儿的深夜。
后来出现的几幕场景中,男人从枕头底下翻出信件时的表情开始逐渐变得焦躁不安,他开始越发频繁的眺望山外的方向,面色焦急地拉住半个月才进山一次的邮差讨要自己的信件。
成坤注意到,邮差的动作永远都是摇头,也注意到,那厚厚一摞信件,到后来再也没有增添过。
女孩失联了……
地里的庄稼被日渐担忧的男人荒废,成坤用着他的视角下山,看到了山脚下的景象,这几幕画面,也使得成坤肯定了这个故事发生的背景——九十年代。
一幕幕飞逝的画面中,成坤跟着那双眼睛的主人前往了女孩信件中提到的自己工作的城市,也找到了当初带着女孩下山务工的那个老乡,可惜一无所获。
他的女儿失踪了,画面中出现了警局,男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街头小巷中,他举着自制的牌子寻找自己失踪的女儿,可惜的是,他连失踪女儿的照片都无法提供,所能给出的描述也只有女儿刚刚离开山村时的长相。
酷暑寒冬,无数个春秋,直到男人永远闭上眼睛。
女儿始终没有被找到,在遍布监控的现在,失踪的妇女儿童都很难找回,更别提九十年代了,女孩或许被拐去了另一座深山老林里给那些娶不到媳妇的男人生孩子,或许已经死了。
比起这些猜测,那个死不瞑目的老人或许更希望是女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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