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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欸”了一声,“小孩们不清楚你的事,我能不清楚?咱俩可是挨着的伯侄。”
容禛转头,脸色如高岭之花:“他都子孙满堂了,想必是长命百岁了。”
容恒回忆了一瞬:“长命百岁是真,子孙满堂是假,这一代小花君说的那些后人,恐怕一个都不是江礼的血脉。”
容恒回忆起那个沉默的才满王都的传奇人物,赞叹道:“您不知,他后来发家,又因有医治呕血症之术,上门提亲的人不知有多少,就连王女都倾慕其容貌性情,可这些却全都被他拒了回来,几十年过去都还是孑然一身。”
他顿了顿接着道道:“我方才想起,他后来从同姓江的一户人家中抱了一个被遗弃的女婴,才算是将江家根基定了下来。”
容禛万年不动的神情冰裂一瞬。
“他竟终身不娶?”
容恒开玩笑不嫌事大:“您不也终身未嫁?”
容禛脸色又冷了下来:“无礼,该罚。”
容恒只勾唇一笑:“江礼生前承您愿景,出宫种莲救人无数,我与三代花君见过,也曾听他提起,王都江家家主死后叫女儿将自己埋在了莲池淤泥之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几十年过去容貌竟然也如同三十出头的人一样……”
容禛闭了闭眼睛:“是我教他的驻颜术。”
容恒稀奇道:“一个大男人,平日里过的粗糙,竟然会在乎这些皮相之事?”
容禛这次沉默了许久,看向容恒问道:“你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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