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干什么了?”
商辞昼:“他——”
容穆一把捂住皇帝的嘴,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和陛下挑灯学习呢,他非要抄一百遍《爱莲说》,我拦都拦不住,只得陪着,从书房回来路上吹了冷风就这样了。”
商辞昼拿下容穆的手,沉默着不说话了。
江蕴行一脸不赞同:“下次还是在一个房子内抄书就好,地点来回变化,于您身体不利。”
容穆:“哎哎知道了,江大大夫,你看我这风寒好不好治,这嗓子眼也太难受了,说话和刮啰一样,咳咳咳!”
江蕴行从一旁药箱里给他掏了颗糖丸,又找出了一片中药叶子,示意容穆含在嘴中:“殿下且先凑活一下,我这就去给您煎药。”
容穆不忘强调:“太苦不喝!!!”
江蕴行无奈一笑:“好好臣知道。”
“不过您如今这般模样,还是少出行为好,免得不知情之人背后议论。”
容穆当然知道议论什么,这大商的人都明白自家陛下是什么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商辞昼手里过的什么惨无人道的日子呢。
但是话是这么说,东宫范围内总是能玩的吧——
江蕴行出门后,商辞昼才在一旁开口道:“从未有一任大人是亭枝这样的发色?难不成南代还対以往逝去的王族有记录?”
容穆有时候真対商辞昼的敏锐感到害怕,他抓了抓脑袋道:“也不算是有记录吧,毕竟是一个存在了多年的国度,留存一些历史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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