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巡夜小头领, 回过头来就看见了容穆逐渐四大皆空的脸, 给他吓了一跳。
“主人怎么了?可是喝了药身子不舒服?”
容穆轻飘飘道:“阎王叫我戍时归, 绝不叫我早返程。”
满京都都是商辞昼的人,要堵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容穆小腿一翘干脆开摆。
商辞昼能把他怎么样?哈, 搞的好像谁怕谁!
怜玉看着容穆不住的抖腿,还贴心的凑上前为他捏了捏。
东宫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挂牌的名字,谁都知道这太子府邸如今和皇宫并为了一体,紫垣殿俨然成了一个华丽的摆设,皇帝每天路过那里停都不停一下。
马车行到宫门前的时候已经黑的不见手指了,冬天的夜又冷又深,容穆搓着手指跳下马车,直接叫守在一旁的怜玉回去休息了,他自个儿反倒有一种死花不怕开水烫的感觉,反正已经迟了,干脆慢悠悠的抄着手往回溜达。
一路上没见几个人,偶尔几个下人也都远远的避开他,容穆也不在意,商辞昼就是个醋罐子,还是个上了头真会杀人的大醋精,这东宫的人看见皇帝或许要缺心眼,但是看见他恨不得将眼睛挂在头顶上来避让。
路过玉湖,容穆还顺便关照了一下玉湖的莲花,这里的花差不多都已经枯完了,季节轮回,是倾尽多少灵力都扭转不回来的规则。
容穆瞧着夜色中的玉湖,不是第一次觉得这湖长的眼熟,以前只以为是自己没有想起来,但如今记忆齐全,还是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熟悉感。
他看了眼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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