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逐渐漫上炭烧似的红,半晌才哼哧道:“你还真是……”
商辞昼深邃锋锐的眼眸里充盈笑意,叫容穆看的入了神,没人告诉过他一个人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眼前这样难搞的商辞昼,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迷人又危险的矛盾体。
你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冷酷冷血的天子,但你也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专情专注的痴心人。
容穆觉得自己跟被蛊住了一样,他对“小祖宗们”说的没错,商辞昼这个皇帝,是真的很带劲儿。
他伸手,拉住对方华贵的衣襟,非常实在的回亲了他两口,恍惚舔尝到了一点点爱意的美妙治愈滋味。
两人凑的很近,最后几乎挤挤挨挨的靠在了同一张软塌上,商辞昼抱着容穆温存了半天,“今日怎么对孤这么好?”
“看你长的俊,不亲白不亲,”容穆缓缓道,“况且你一直以来不都希望我多‘轻薄’你,我轻薄了,你怎么好像还不能接受的样子?”
窗外的雪花静静悄悄的飘洒,商辞昼闷笑了一声:“当真是受宠若惊。”
容穆又看他一眼:“我还没问,你那时候究竟和我王兄说什么了,竟然能哄得他妥协?”
商辞昼眼睛都不眨道:“孤和南代王说,孤可以低价卖他兵器,可以大开边境商路,可以写不起战事永世修好的国书,南代王一听,当即就拍着大腿答应将他弟弟卖给孤,还说不用还了。”
容穆:“……”
他伸手拧了商辞昼一把:“说谎连个草稿都不带打的?”
皇帝假装嘶了一声:“亭枝下手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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