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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经过西越战场一事后就对商辞昼彻底改观,他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商辞昼,是个猛人。
两人又岁月静好的喝了两口茶,怜玉又对着容穆道:“最近怎么不见那个弹琵琶的找主人了?”
容穆:“哪能啊,你往后看。”
怜玉一愣,转过头,就见钟灵正蹲在角落,用小石子在地上划着什么。
怜玉起了起鸡皮疙瘩:“我怎么感觉这人有些古怪?……主人不知道,每晚他在我隔壁,不是弹琵琶就是扔龟壳,中邪了一样。”
容穆侧目:“能在商辞昼面前还不腿软的,应该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本事。”
怜玉朝钟灵招了招手:“奏乐的,过来!”
钟灵小心的看了看容穆,面皮有些红,容穆咳了一声:“过来玩。”
钟灵这才急匆匆转身回屋取了琵琶,然后快步跑了过来,容穆示意他坐在廊檐下,后者规规矩矩的屁股沾了半边。
容穆:“看到我,又写出新的曲子了?怎么最近都悄悄的看?”
钟灵恭敬道:“回殿下的话,是又有一些新感觉,只是前些时日草民瞧陛下似乎对我不满,于是便避讳了些许。”
容穆安慰了他一下:“没事,他那就是活生生醋的,你住在我身边,一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钟灵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他拨了两下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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