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甚慰,南代王养弟弟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容穆这下才露出了一点笑意:“你快放我下来!”
商辞昼偏不,将容穆抱着直接上了自己的乌追,容穆想到什么,朝身后看了看,“哎等等,我还特意找王兄留下了一个人——”
说着他朝不远处等待的状元郎招了招手:“江大人,回去了!”
江蕴行半只手遮着眼睛,心道王上才刚走大商皇帝的“狼子野心”就原形毕露,他又觉得非礼勿视,又一边心中为小主子操心……
江蕴行心情复杂,上前对容穆道:“殿下,臣一会就回医馆了,您要拿药只管叫小仆来取就好,冬日路滑,您小心身子。”
容穆看了他两眼,觉得江蕴行这些时日对他有些过分照顾了,不过容穆周围都是些照顾他的人,一时之间便没有多想。
“知道了,你不要搞太苦,否则我不喝的。”
江蕴行:“定然。”
商辞昼蓦地调转马头,乌追的屁股差点将这位南代状元郎撞飞,江蕴行拂了拂袖子,眼神深沉的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一对天潢贵胄。
冬日茫茫,好似那黑白交融的衣摆成了点缀其上的水墨画,容穆说着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商辞昼轻轻哄了他两句,低头一看,怀中的人已经脑袋低垂,嘴中呢喃着碧绛雪,神色恹恹靠在他的肩窝睡着了。
商辞昼叫来隐一:“孤前日叫你找人去问看守台山的兵将,可问出一个结果了?”
隐一拱手小声道:“冬日山中枯叶厚积,土地确是比外面温一点,看守台山莲池的人说,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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