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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辞昼:“???”
容穆惊了一瞬:“不不不不,王兄,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
容沥见两人都呆愣住,似是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只带着容穆朝亭枝阙走去。
容穆还想挣扎一下以免大哥误会,就见容沥抬脚迈进了亭枝阙,在商辞昼的视线中看了一整圈,又瞧见了还被翻开摊在小桌前的折子,朱笔痕迹未干,好像这二人方才在讨论什么正经事。
商辞昼看了外面一眼,放下了亭枝阙厚厚的棉布帘子,又亲手往炉子里加了几个银丝炭,才在满室地龙温暖的环境中道:“坐。”
容沥面无表情的随意找了个位置,容穆和王兄黏了一阵,飞速跑去和碧绛雪贴贴,他还仔细的看了看碧绛雪断在水中的最大的主杆,和像是秃了一块头发的蔫吧的花瓣,有些心虚的看了容沥一眼。
这么明显,王兄定是发现了……此刻气氛越沉静,叫人心中越慌张。
王兄还给他带了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王族专治花君亏损的大补药吗?
容穆还没喝到口,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苦巴了起来。
商辞昼似乎对这个场面早就有所准备,此刻微微拂了拂茶盏道:“南代王来的如此着急,难道是嫌孤将亭枝留在大商养身体了?”
容沥看了他一眼:“本王能允许他离开南代去往西越战场,是考虑到阿穆是大孩子了,本王不能时时刻刻限制着他,他想做什么,本王就宠着叫他去做就行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放出去的弟弟还能有被扣住的时候,商辞昼,你一国之君,当真是不顾脸面了。”
商辞昼听到这笑了一声:“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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