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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隐约知道商辞昼这个狗脾气是怎么养出来的,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商辞昼道:“杀了厄尔驽,防止西越卷土重来,西越王室这一代,算是被孤连根都铲了,到时候与南代再打交道,孤就不用被你王兄嘲笑,说孤是一个后院都管不住的皇帝。”
容穆不由护短:“王兄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商辞昼:“只要他対你好,孤便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容穆看了他一眼:“现下厄尔驽已除,你也好好安宁一段日子,管一管自己的脾性,再来这么一次,你没死我先要被吓死了。”
“孤还以为你不会为了孤伤心,结果亭枝哭起来也好看的……还会亲亲孤,”商辞昼看容穆脸色不好,忙又道:“孤逗你开心的。”
容穆瞥了他一眼,终究又忍不住检查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口。
莲叶覆盖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见血迹,叶片已经全被吸收完了,深可见骨的部位逐渐在愈合,只是很慢,按照这个伤势恐怕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自主活动。
但这样已经很好了,再快,商辞昼还以为自己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呢。
容穆检查完,便又坐在了商辞昼身边,一旁的人嘴唇动了又动,半晌才道:“以前在东宫,好像也是上的这个伤药。”
没错,但那个时候容穆可舍不得揪最大最新鲜的叶子,给商辞昼的都是王莲脱落下来被他攒起来的叶片。
只听旁边的男人接着轻轻道:“亭枝,我的撞伤,是不是很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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