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兔子急了也咬人,你怎么就是记不住?你喜欢我还这么不要命,是准备死了之后看我找男宠吗!等你醒来我再跟你算——”
容穆的语气骤然停下,他看着商辞昼的侧背,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肩胛,一直到腰际,全都是血淋淋的,长长的伤口外围被水泡的发白,这么一会了,那血迹竟然还不停的在往外渗透,最大的一处创口,甚至可以看见白森森的肩骨。
容穆眼前一黑,要不是伸手撑住能即刻跟着倒下去。
不行,不行!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商辞昼这个模样根本走不出去,若是再次下水,必定会叫他高烧不退,这在古代是要命的事情。
容穆恍惚的看了看远方,水面越来越宽广,逐渐连成了一大片,他所在的位置,也快要变成一座孤岛。
伤口难以处理,他们甚至连一块干净的布料都没有。
容穆慢慢垂头,看着对方陷入昏迷也依旧微皱的眉眼,忽的伸手攥住了商辞昼的掌心,越攥越紧。
“以前老想着还你人情……不知道要冲多少碗藕粉才能抵得了你帮我延续命数的因果,现下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了……这伤,原本应该是撞向我的。”
没有这处致命伤,商辞昼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他估计会兴奋的抱着他牵着他,是一副想要靠近他又怕他不安的小心脸色,还会问他怎么会来战场上——而不是现在,就算容穆吻他,给他渡气,他也无动于衷不予回应。
容穆不想要这样的商辞昼,他不喜欢这样的皇帝,哪怕他骗自己没有拿王莲花瓣,攒着心眼的要和南代联姻,和朝臣勾心斗角与王兄针锋相对,怎样都好,他都不想商辞昼变得这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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