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莲花瓣,容穆只能连夜启程,走的时候因为生着小气,还给他的神射营将士薅了许多京都的存粮补充粮袋子。
带着他国的兵马路经大商已经很神奇了,还要在大商用大商的粮食养兵,商辞昼手底下的官是敢怒不敢言,明眼的甚至还会主动开仓放粮以求示好。
容穆也没那么苛刻,吓唬了他们几下便绕开京都卫走了。
李隋川骑着马随护了一段路,隔着华贵的车驾珠帘道:“殿下,陛下见了您,不知道该有多惊喜呢!”
容穆支着额头懒洋洋道:“希望他还记得自己是一个人,我可是听说了,商辞昼在西越版图杀疯了。”
李隋川梗了梗,继续道:“郎公公听闻是您路过却不进来,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直言没了您与陛下的皇宫,冷的跟个冰窖似的。”
容穆:“年龄大闲的,叫郎喜没事多带几个徒弟。”
李隋川又闷声道:“……陛下向来孤身一人,此行有南代利箭为助,想来定会如虎添翼。”
容穆给乐笑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回去吧,京都卫没有守城将领可不行,别把活儿都丢给夏侯燕干,免得他再找我挑拨关系。”
李隋川这才朗然一笑:“只是有些不太放心,纵使这么多人都跟着殿下,还是觉得得相送一截。”
容穆掀开帘子,朝他抬眸一笑:“好了赢之,回去吧,等我和商辞昼回来,再找你一起踢蹴鞠。”
李隋川楞在原地,然后看着容穆対他摆了摆手,在神射营的簇拥下渐行渐远。
……他全都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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