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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听着这些商辞昼从没有告诉过他的童年过往,细瘦眉尖微微皱起。
容沥:“你好好想一想吧。”
容穆看着容沥的背影,忽然道:“手上有鲜血的人就一定是恶人吗?杀身上位就一定是他想要的经历吗?王兄,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恶鬼动了真情,会不会自己绑住手脚,走下那被鲜血浇筑的王座祈求我垂怜眷顾,叫那手底下大大小小的鬼众,都匍匐在我容穆的面前不敢造次?”
南代王停住脚步。
容穆接着缓缓道:“我不相信,一个能漫山遍野抓萤火虫给我的人,会对我造成一丝半点的伤害,王兄,为何我们就不能信任他一次呢?就一次,只要我去找他,大商边境驻军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西越与大商事毕,于南代也有稳固之功。”
容沥深深的呼吸了一瞬:“你是铁了心的想去找商辞昼,是不是?”
容穆上前两步,“碧绛雪还在盛放尚未枯萎,此时便是我最好的状态,再耽误下去,进了冬初,我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否保持住在外界的身形……王兄,我很少想这么去做一件事情,我不想后悔一整个冬天,冬天,对花来说已经很难熬了。”
容沥闭了闭眼睛:“阿穆,你可知道,碧绛雪是最后一株王莲,你若出点什么事情,王兄再没有一个十年,为你培育出能共用的身体了。”
容穆脚步一顿,走到容沥面前,他看了看这张相似的充满着血缘亲情的脸,想起小时候二人之间的打闹趣事。
他喉骨滑动一瞬,回到南代王庭以来,第一次轻轻钻进了哥哥的怀中,犹如小鸟归巢一样依恋又柔软。
“王兄,不论是你,还是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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