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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桢嘴角一抽,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行,我这就走,这件事你心里有数就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派人告诉我一声便行。”
“嗯。”
谢君则睁开眼睛,看着他掏出几瓶抑香丸放到桌子上,又拿了些许掩息香,絮絮叨叨的交代。
“我给你留了几瓶抑香丸,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还有这个掩息香,平日在自己的衣服上熏上一些,可以掩盖你的信香,免得成日里出去,影响到旁人。”
就像今日,他这卧房里的信香浓的他一个中庸都闻到了,还好这里没有别的乾元或者坤泽,否则不得被压制的爬都爬不起来。
“行了,不烦你了,我就回去了。”
说完,秦桢就背上自己的药箱就要离开。
谢君则突然站起来,一脸严肃道:“元溪,这些年多谢你了。”
秦桢迈出去的脚步一顿,眼中闪过惊讶,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君则,掏了掏耳朵,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秦桢就从没听到过谢君则这家伙对他说过一句谢。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方才,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了,他甚至都怀疑谢君则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要不是帮他上药包扎时,他手腕处的疤痕还在,他都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谢君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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