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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的疏勒河水,从祁连山里左冲右突来到昌马时,已流过了上百千米。
“今年夏天,疏勒河的来水明显增加了,再加上休耕节水,下游的用水压力小了很多,河水再度流进了西湖湿地。”
牛虎林如是说道,其站在昌马盆地的麦田里,身后是大片大片即将成熟的春小麦。
郭阳也站在麦田里,瞭望远处的麦穗,和放飞的无人机。
“这都是疏勒河中游的治理成果。”
“昌马盆地和鱼儿红牧场的湿地草场环境改善要占首功劳。”
郭阳抽了两天时间,视察了一趟疏勒河沿线。
疏勒水在茂密的柽柳、红麻、沙棘、冰草、芦苇、鸭爪爪和蒿草里弯弯曲曲地流淌。
无论是下游,还是中游,都看不到大片大片的水面。
然而,那些敏感又易消失的小河、泉眼,都纷纷穿过山间的湿地,奔向疏勒河。
酷热的荒漠戈壁,映入眼帘的景色却很美,有山、有森林、有湖泊、有湿地、有草原,有一群群的牛羊。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其中的辛苦,但从牛虎林如古木一般沧桑的脸庞上,郭阳就能管中窥豹。
“听说你都不用防晒霜的?”
“嗨,那玩意,都是女人用的,大男人哪用得上这些。”
牛虎林浑不在意,太阳升起了,昌马盆地变得十分清晰,一览无余。
想必远处拍摄《天境祁连》纪录片的团队,一定抓拍到了最美的日出。
也许几年后,就能在这部纪录片里,看到发源于祁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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