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
不知怎的,在他出现的这一刹那,委屈如数倾泻,眼泪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
点滴马上见底。
贺以舟什么也不说地上前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腕上有掐痕,极深的一抹红,如刺青般刻烫在雪白的皮肤上。
他弯腰亲了亲她的手,然后拔下针头,抱起她就向外面走。
男人颀长清瘦的身影穿过喧嚣,护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日光处。
她就埋在他怀里,泪眼蒙眬时,看到他眉眼的虚影,还有映在眼底的从未见过的保护欲。
这一瞬间,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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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转回到上京市一家私人医院。
清净,单人病房,贵,安保也是没得说。
做完各项检查已是晚上,贺以舟把买来的晚餐拆开,亲手用勺子喂给她吃。
她没胃口。
贺以舟说:“医生说耳鸣只是暂时,也不用动手术,最多一个月就能好,你不用担心。”
夏明月却说:“……你会不会怪我。”
他放下了勺子。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站出来道歉,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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