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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仪接过他手中擦发的帕子,一边擦着一边道:“我觉得身为状元郎的夫人,我不能差自己夫君太远。”人家当年的状元郎现在每天还在看书练字呢,她这个不学无术的怎么能天天只看话本子。到时候陆大人都站在另一个山头了,她还在山脚下看你追我逃心有所属的话本可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状元郎夫君呐。
陆辰安听了就笑了。好久没有人叫他状元郎了,大胤早有了新的状元郎。
他摸了摸谢嘉仪瀑布一样垂在身后的黑发,眉眼间都是笑:“来,你写,我教你。”
外面雨声早已经小了,慢慢停了,夜空如洗。
放下笔甩着手的谢嘉仪偏头一看,惊喜叫道:“陆大人,星星出来了!”
陆辰安这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漫天的星辰,北地的天是这样干净啊,每一颗星子都那样亮。星星好像落在了谢嘉仪的眼睛里,她看过来的眼睛也是那样亮。
他拥着谢嘉仪一起看这个雨后璀璨的夜空,看漫天的繁星,听此起彼伏的夏虫鸣叫,远远的不知道哪里还有蛙鸣阵阵。
听着谢嘉仪说以后自己也要读正经书,以后陆大人跟她说话尽可以引经据典。
陆辰安抵着谢嘉仪柔软又凉丝丝的发笑道:“到时候就是赌书消得泼茶香——”说到这里他的心一疼,立即住了口,这不是一句好词。陆辰安当即转了话头,说起史书上记载的“星陨如雨”的壮丽景象。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每个“当时只道是寻常”后面都藏着或生离,或死别。
这不是好话。陆辰安拥着谢嘉仪,收紧了手,感受着谢嘉仪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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