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他去历练,不过两年,”看到谢嘉仪的眼睛,他立即道:“也许一年,就能借着政绩军功,给他这个职位。”陆辰安的能力,徐士行也是深知的,他缺的不过是历练,这些他要熬上十年八载的东西,徐士行抬手就可以给他,只要他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徐士行脸上难得带了些笑意,觉得再好没有。
听到“川南”两个字,谢嘉仪好似被刺到一样,“不行!”
“不行?”徐士行脸上的笑意淡了,看向谢嘉仪,“哪里不行?川陕不行,还有江南道,或者两广、云贵,你觉得哪里行?”说到这里他的口气愈发温和,仿佛在劝一个天真执拗的孩子,“昭昭,你不懂读书人,也不懂男人,盘踞一方的封疆大吏,没有人会说不行。”
谢嘉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徐士行是如此陌生,这不是——他——不是这样的,她摇头,有哪里不对,不管是当太子的徐士行,还是成为帝王的徐士行都不是这样的。
“敬典法祖”,“宽和御下”,“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不徇私废公”,“治国以道,治民以明”.....这是徐士行的太子和陛下,有无数人夸赞过。
可眼前的人好像从未把这些,把一个贤明宽和的明君该有的自我约束内化,谢嘉仪真的糊涂了,她要说的话都噎住了,她不认识这个人。
但谢嘉仪的摇头却让已经多日未曾真正睡过一个安稳觉的徐士行觉得太阳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他抬手按着额际,看向谢嘉仪,脸上还是带着笑,口气还是温和:“你觉得哪里不好,咱们可以再商量。”徐士行看着谢嘉仪,但你得和离。
“哪里都不好,也根本没有什么‘咱们’!陛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嘉仪不觉往门边退了半步。
谢嘉仪的话连同她不自觉的动作都让徐士行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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