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鸣佩安排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园子是哪个丫头想进就能来的!”
徐士行又是好些日子没见过谢嘉仪,本来进来的时候打着谱儿这次必然不能再不欢而散,哪知道进来就被她冲一脸。他缓缓呼了口气:“母妃提了,不过一个园子里的宫女名额,也值得你计较。”
“不过一个园子里的宫女名额?满宫的宫女这一日可都想进园子伺候,凭什么她想想就能进来,不会你给她开脸了,她腰杆子硬了?”
“混说什么!”
谢嘉仪说他房里事跟说白开水一样,偏偏对方还随意得很,反而是徐士行捏了捏袍角,微觉尴尬,有微微的红浮上耳根,他口气更燥,严厉道:“你一个闺阁少女,哪里知道这些话的!”
太子这话一出,郡主身后四个奴才齐刷刷把头往胸前垂。
“还是你又看了什么混账书!你身边陈嬷嬷呢,什么书都是你一个女孩子能看的,还有你们,到处给郡主搜罗这些,带坏了郡主,你们哪个能活!”
谢嘉仪心里不以为然,怎么男人们就能说能看,还能摸能做呢,凭什么女子就不能看不能说!同样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一个鼻子两个耳朵,谁还不是人了不成。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我十六岁了,再不知道这些,傻子不成。你们家鸣佩倒是不说,心里指不定知道得比我还详细.....”
“你!”还说。
“我怎么了?我在问你呢,心虚就转移话题,这都是我用老了的招数,在我这里根本不灵。鸣佩凭什么能进来,她进来干什么,这园子里有她什么事儿?”谢嘉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理亏,她的气势哪里是别人能压得住的,此时昂着头冲着徐士行一句句问。
徐士行又缓缓吐了口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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