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花一个月时间,弥补母子俩在前五年,或者说是他们这个家在前五年落下的所有空白的意思。
说不感动是假的。
温越每天按部就班工作,只有晚上陆御权来台里接自己下班时,才会彻底放松下来,他嘴上虽然挂着“多麻烦”“真不用”之类的话,甚至在陆御权屡次试探是否能延长考核期时沉默不语,其实心早软成了一滩水。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内心的答案,他会留下来,这一个月的考核期不会一天一天地往后延,而是会变成无期。
永久留下来。
考核期的最后一天是周六。
这天,温越刚下楼,就见客厅里陆御权迎着阳光站在窗边的小桌前,正插着花,桌上放着一个琉璃立方体花瓶。
听到动静,陆御权转身:“醒了。”
温越嗯了一声,睡眼惺忪地向陆御权走去,看着男人手中的动作,打了个哈欠:“淮乐呢?”
陆御权择了一小束花骨朵递给温越:“老师过来了,在上课。”说着他将花放下,从胡德手中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将温越搂进怀里。
胡德识趣地退下了。
陆御权问:“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温越:“考核最后一天。”
男人每天都提就和倒计时似的,温越怎么会不记得。
陆御权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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