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屡次沉默,在周桦京眼中,陆御权的行为极为矛盾,既不舍得用强制手段让温越留下,又不愿彻底放温越自由。
整整五年时间,每日每夜,这是对自我的一种矛盾折磨。
周桦京作为旁观者,亲眼见证着陆御权状态的转变,从最初的看似毫不在意,到温越离开一段时间后的恍惚,再到情绪反扑后的颓然崩溃,直到最后,男人好似平静了,开始疯狂地投入工作,只差住在希檀宫了。
周桦京不止一次担心过他的身体,人不是机器,长久地高强度投入工作,神仙也做不到。
但陆御权好似丝毫不在意,他漠然地过活,生活陷入一潭死水,唯一能激起涟漪的,只剩温越给他留下的唯一——
陆淮乐。
孩子身上有与温越如出一辙的眼睛。
可那能激起的涟漪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当陆御权说温越回来了时,周桦京丝毫不怀疑,因为陆御权很久没有如此反常过了。
“温越回来了,他原谅你了?还是你做了什么?你去找他了?”
“没有,都没有。”陆御权依旧闭着眼睛,神色萎靡:“但是我们俩,已经见过面了……他接受了淮乐。”
“接受淮乐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周桦京啧了一声,连连叹气,“我说什么来着,早和你说过,温越绝对舍不得孩子!你当初就该按我说的做,既然都逼他生了孩子,直接将人绑在身边有什么不好的,偏偏做事做一半,最后还真放他走了。”
“当初按我说的做,绝对不需要等这五年。”
“你不懂……”陆御权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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