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为黑奴低贱、恶心,是见不得光的物种!你陆御权更是如此!即使后来我们俩……”温越的目光不带一丝一毫感情,“你也从来没有平等地注视过我,从来没有过。”
“那是以前,温越,那是以前。”陆御权着急地想要去拉温越的手:“我已经意识到那些问题了。”
“不,你并没有意识到。”温越摇头:“你的高傲冷漠就在你对我的每一次控制强迫里,我现在出现在这儿,不就是对你控制欲的妥协吗!?”他怒声质问:“陆御权,你有数过我们俩认识这么多年,你拿那些我在乎的东西威胁过我多少次吗!?你知道哪些事是我不甘愿做的吗?!你在乎过我的心情吗,你在乎过我开心还是伤心吗?!你说你做不到,你放不下,那你知道什么叫爱吗!你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