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又将他按回了沙发上,“你老老实实坐着,眼睛受伤了什么也看不见,站着也不怕磕到自己?”
这还是温越第一次坐在陆家招待客人的大厅里,以前他是穿着定制家奴燕尾服穿梭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端茶倒水的那个人。
不,在陆家或许他不能被称作人,是端茶倒水的那个奴隶。
即使胡德并没有说什么,但短短几个月的奴隶生活好像已经驯服了他,一进到陆家威严的城堡里就自动切换成奴隶模式,他此刻虽然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内心却感到无比不安。
一个奴隶怎么能坐在主人招待客人的沙发上呢?
他脑海里闪过胡德拿鞭子和手掌教训奴隶的样子,后背开始沁出冷汗。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大忙人果然不在家。”陆文柒笑道,冲着胡德指了指温越的眼睛,“我要帮你们陆家热心的小奴隶请个假,我在顾家有个要好的朋友,儿子患有眼疾,需要提取匹配的腺液素辅助治疗。”
胡德的目光顺着陆文柒的手指落在温越脸上,他上半张脸被纱布遮盖、手指蜷缩着看起来极为局促。
陆文柒怕胡德不相信,还晃了晃手中拿着的药,“他今天捐献了腺液素,眼睛需要避光休息24小时,所以明天肯定没办法工作了。”
即使内心再有疑问,胡德也仅仅只是陆家的管家,没资格怀疑和诘问陆文柒,只见他点了点头,“靶场还有其他奴隶,他的工作我会先安排给其他人。”
“那就好。”陆文柒将药塞进温越手里,“你住哪儿,我扶你过去?”说完想到什么,又转头对胡德说:“哦,对了,提取腺液素辅助治疗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他以后每个月都要去做一次提取,先提前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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