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融安帝心中压抑已久的怒气再次生腾,一拍桌子道:“朕知道,出境之前,谢丞相曾派人传信与你,信中到底说了什么,你可敢取出来给朕一看!”
“陛下息怒,黄将军也是好意。”江牧见他发怒,赶紧出来相劝。
可惜融景帝已是钻了牛角尖,根本听不进去,只眯着眼,满脸怒容的盯着眼前的黑甲将军,“你可敢?”
黄将军倒是坦荡,闻言便从怀中掏出书信呈给融安帝,然后自己又再次退回堂下。
融安看他一眼,后展开书信,一目十行,极快的将信读完了。
谢良臣信上倒是没写其他,只嘱咐黄将军时刻不离融安帝左右,若是遇其行事鲁莽,必要耐心规劝,还要事事以陛下为先。
从内容来看,这是一封再正常不过的信了,可惜写这信的人是谢良臣。
于是不止融安帝怀疑其中有诈,就连江牧都觉得面前这位广东水师提督,恐怕另有任务在身。
“这信真是谢丞相所写?”江牧怀疑的看着他。
“确然是谢丞相的笔迹,陛下和江大人若是不信,可寻丞相手书比对。”
不用比对融安帝也能认出信上笔迹,在对方赶走他的师父之后,后来给他上课的先生每日只教他些无用的诗词歌赋,所谈也都是迂腐之见。
他提出异议,对方却将谢良臣亲笔写的什么“课程表”拿了出来,道丞相让他们按此内容给皇帝上课,颐养身心。
融安帝当初看到那什么劳什子课表,简直恨得眼睛都要滴血,后来朝上批阅奏章,也是谢良臣回复批文,他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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