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良臣早就听女儿说这几日要期末考试,因此也与前世的许多老父亲一样,担心得很,每次国子监放学之时,他必要亲自去接女儿。
与他同来的还有另外几位大人,这些送女儿来读书的,几乎都是家中只有此独生女的人家,而且看着比他还要紧张。
比如谢良臣就此见到一位同僚,每日来时都带着一个温水壶,还总想进去亲看女儿如何在教室上课的,跟前世接幼儿园放学的家长没两样。
“爹爹!”里头钟声响起,谢存墨出得大门即见到了自家爹爹,高兴之下就要扑过来,可是一想到周围都是同学,便又忍住了,远远朝他行了个礼,“女儿见过爹爹。”
十岁的姑娘在古代确实不算小了,但谢良臣在对着女儿的时候,还是慈父心肠,觉得十岁的孩子根本不用这样早熟,毕竟当年他十岁的时候可是皮得理直气壮。
因此见谢存墨如此,谢良臣实在有种失落感,但是女儿的面子还是要顾的,于是也矜持的朝她点点头,开口道:“考完了吧?来,爹爹接你回家。”
“等等,我先跟婉玉和晴儿她们道别!”说着谢存墨便又走到另外两个小姑娘身边,三人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后才分开,各自上了自家马车。
车上,谢存墨一直在说课堂上的种种见闻,要不然就聊同学间的趣事,间或夸一夸自己的老师,还说国子监其他七学的学生常有来她们这边串门的。
谢良臣听说此事,一下就警惕起来,害怕女儿以后早恋,可是一想到将来她若想找个情投意合的人,总归是青梅竹马的好。
他可不能像前世的家长一样,在女儿到婚龄之前都不许对方接触异性,结果想要她成婚的时候又巴不得天上立刻掉一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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