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下定论,想到刚才所见的那一幕,知他应该是看不惯仗势横行,所以才如此严肃,也认真回道:“我苗家所招揽人员数量众多,草民虽不敢保人人皆心甘情愿,但草民亦不敢命人行强迫之举,还请丞相明鉴。”
“果真如此?”
“不敢虚瞒。”
谢良臣观察凤岭神色,见她确然真诚,不似相欺,点点头:“若果如苗大当家所言,倒是我误会了。”
“草民不敢。”苗凤岭再次躬身道。
“不过即便如此,我听闻各商部常常在无货运之时,于外海之地劫掠路过商船,不知可有此事?”谢良臣又问。
果真还是逃不掉,苗凤岭闭了闭眼,片刻后道:“虽是有此事,但也是无奈之举,数千人要养家糊口,我等......”
“你们要养家糊口,殊不知那些商船上的人亦有亲有友,如此违法乱纪,肆意胡为,只能为人记恨,早晚有一天,便不是我动手,你们亦难逃死劫。”谢良臣打断她。
苗凤岭闻言眼神瞳孔微缩,张口要辩,却发现自己亦早做此觉悟。
他们既能恃强凌弱,自然就会有更强的人来灭他们,古之天理莫过于此。
“丞相所言甚至,只不过琼州地处偏僻,远离大陆,又多为朝廷所不重视,便是突然要我等归服,也还请丞相指明前路。”苗凤岭再拜道。
谢良臣不知她是真心甘愿接受朝廷收编,还是假意托词试探,闻言只道:“若尔等真有心改过,我亦不愿斩尽杀绝,且我知晓,你们之所以为海盗,除了你所言之为了生计故,也知道你们每年从此项里收益巨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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