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身子一下软在地上,哭着哀求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陈大人!”谢良臣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若是这样为我接风的,那实属不必,我并非对她们不满,只是不喜人跟前伺候罢了。”
见他真的发怒,陈良这才一副恍然罪过的模样道:“是是,都是下官的错,来呀,让花妈妈把人带下去,教训就免了。”
两名女子嘤嘤哭泣着被带了下去,谢良臣实在看不惯厅中的乌烟瘴气,直接一甩袖子离了席。
他要走,一干官员也跟着起来,由陈良领着送到了门口。
片刻后屋中再无一人,陈良的师爷从旁边过来,附耳在他旁边低声说了什么,然后就见陈良点了点头,神色是与刚才谄媚全然不同的严肃。
谢良臣回去后一直在生闷气,他甚至想立刻便罢了陈良的官,但是想到人无完人,他不可能要求每个官员都跟圣人一样,既不贪财也不好色,一心一意当卷的爆棚的打工人,就又冷静了下来。
他选任官吏的标准只有两条,一是人能干,二是不犯大错,这陈良虽看着不似考评上说的那样跟个苦行僧似的,但是他没犯什么了不得的大错。
要是如此就免了他的官,那今天在场的官员恐怕皆不能幸免。
想到这,谢良臣叹口气,打算在广西多留两天,等查访清楚,看着陈良私底下有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再行处置不迟。
第二日,谢良臣派了谢安带人悄悄去民间暗访陈良口碑,自己则走明路去了巡抚衙门,亲自查看衙门事务。
陈良今日似乎是醒了酒,又恢复到了当日在城外迎接他时的样子,谢良臣问他衙门中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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