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良臣已经考虑到了这一步,那么自然如今的律令也得全改,而非只改关于皇权的那一处。
然后他们又想到,既是要各部、各司的官员们推选,那这些官吏们是忠是奸就十分重要了,所以谢良臣才会推行新的官吏考核办法吧。
为的就是将庸碌之人和不思为政之人先清理出去,只要此法能一直运转下去,那么吏治必然清明,而只要吏治清明了,那么自然他们推选出的人也是贤臣,所为之事当然也就利国利民。
即丞相虽无皇帝之名份,但却代行天子之职,同时又不能不分贤愚的传位给自己的后世子孙,这倒是有点像上古时期的禅位制度了。
只不过当时的人是主动禅位给贤良,后来的皇帝为了自己一家的富贵,所以父传子、子传孙,将华夏立足时的初心忘了个干净。
如此一来,两人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没有了,毕竟主动禅位于贤,和因为律令而“禅位”,这根本不是问题,只要结果好就行。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好友这么大胆,且一来就把他们吓得不轻,祝明源还是忍不住也想吓吓他,于是开口道:“子岳如此推心置腹,就不怕我俩藏有私心,将你告发吗?”
谢良臣见他都三十多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忍不住翻个白眼,哂笑一声:“你以为你们两现在是哪一党的?”
此言一出,祝明源不说话了,尴尬的摸摸鼻子,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
他们还能是哪一党的,不就是谢党?
两人是谢良臣一手提拔起来的,又是自少年时起的同窗好友,要是他真犯了大逆罪被诛九族,那他们二人铁定是在其中的,毕竟占了个“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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