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写信过来问他情况。
其实哪还用问?只信中那句谢良瑾说“谁要嫁给他!”,就能明白这桩婚事成不成了。
他小妹今年已是二十六岁,此刻终于找到能相伴终生的人,谢良臣也替她高兴。
只是他正想这是件好事,为什么自家夫人会隐现愁容时,便见书信末尾他娘又极隐晦了提了一句,问他是否想过过嗣一事。
谢良臣与盛瑗成亲已经十年,可两人膝下却只有一个女儿,别说是赵荷花了,就是京中不少人都在盘算着要不要送女人给他。
对于子女一事,谢良臣向来不强求,再说在他们两人一个才三十一,盛瑗更是才二十八,还年轻得很,根本不至于为了生孩子的事如此着急。
于是将信放到一边后,谢良臣便笑着开口道:“夫人可是信不过我?”
盛瑗原本心中一片冰凉,觉得婆婆既是来信催了,定然不可能让夫君才刚过而立之年就抱别家的孩子来养,定是想让他纳妾,哪知却听谢良臣还有心情开玩笑。
“娘说的可是子嗣大事,夫君怎么又扯到我信不信你上了。”
盛瑗将手中的帕子扭了又扭,难得有点赌气,后又见一旁的女儿正睁着眼睛定定看她,又把帕子松了,朝旁吩咐道:“先送小姐回房休息。”
谢良臣见她如此认真,却是挥手让人先下去了,同时招手让女儿坐到他身边。
“夫人不必担心,或许别家一定要生儿子,但我却无此想法,若是咱们真只有墨儿一个孩子,那以后咱们招赘一个女婿就罢了。”
说着,谢良臣还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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