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陛下保重龙体。” 谢良臣躬身站在离龙榻数步之外,闻言便先关心道。
“臣虽是已将其打发何人办理此事,以及北桑那边又是如何接应都查清楚了,但在问及幕后主使之人是谁时,他却一直不曾开口,态度十分抵触,臣不好用刑,因此暂无结果。”
融景帝斜靠在软垫上,厉目透过朦胧的纱帐看向外头立着的人,审视了他好一会,后才继续道:“既是对方未曾说出是何人指使,恐怕此事皆为此人胆大妄为私之,谢爱卿以为呢?”
谢良臣脸色不变,听融景帝这么说,他便也从善如流的接话道:“陛下所虑甚是,杨庆在开阳任知府十多年,当地情况早已了然于心,要私贩粮食往北桑,于他而言再是容易不过。”
话音既落,融景帝却仍未开口。
谢良臣想了想,便愈发恭敬道:“陛下,此番杨庆已被押解入京,既是他一人胆大妄为,那么不如此番便将人移交刑部审结处理,开阳那边也好由吏部尽快派官员过去接任。”
之所以说要交给刑部处理而非大理寺,便是因为江牧正是大理寺卿,若是杨庆入大理寺,则绝不可能如此简单结案,可要是刑部嘛,那就不一样了。
现任刑部尚书钱大人原为山东巡抚,既不是王霄的人也不是江尚书的人,他大体是听融景帝的话的。
所以只要人被带到刑部,要宽还是要严,是就此放过还是追究到底,都是融景帝一句话的事。
至于他为何要提此意见,自然是融景帝刚才那话透露出了不想深究的意思,既是这样,谢良臣便也乖觉的表示不查也挺好。
因此说完这个建议后,他就也不再开口,只能等着对方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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