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景帝从御辇上走下,见着跪在集贤门口的众人,手一抬,让他们平身。
身着官服的三人在最前头,自然也最显眼,不过融景帝却没看身着浅绯色官服的薛制,而是看向谢良臣道:“朕还记得你,建业十五年的头名,去年还帮朕写过嵩山封禅的祭文。”
谢良臣在三人中不仅最年轻而且身高也最高,所以即便排在最后,仍然十分的醒目。
此刻自己被点了名,他便上前一步,而后躬身一揖道:“陛下还能记得臣是臣的福气,臣也时时记挂着陛下的身体,愿陛下长乐无极,永享安康。”
如此肉麻的话谢良臣却说得无比的真诚且丝毫不惹人反感,融景帝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点点头,“朕身体近来已是好多了,所以这才想着来见见国子监的监生,问问他们的学问,毕竟大融的将来就靠他们了。”
三月前,融景帝曾生了场病,且一反常态的病情来得又急又猛,让朝臣们一度十分慌乱,因为融景帝到现在都还没立太子。
可此刻谁去提立太子,无异于就是在诅咒融景帝死,所以大家都十分的犹豫,就在终于有人要忍不住去死谏的时候,融景帝却又好了。
只是他这一病之后身体愈发的虚了,表面虽是看还不出什么来,但实际精力却已经大不如前。
所以对于此次他要来国子监讲经,其实有不少大臣是反对的,可惜别人越是说他老他越不服老,所以才坚持出行。
因为他总觉得朝上大臣们盯着他的身体,全都是假惺惺,若是他真就一病不起,那些说着愿吾皇万岁的大臣们不知有多少会趁此机会夺权,又有几个会真心关心他能活多久?
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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