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但见对方轻笑一声,十分淡定坦然的道:“李兄说得虽是在理,可是圣人也曾说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圣人尚且表示无法让百姓们都明白为何一定要遵循礼仪的道理,那么连肚子都填不饱,每日皆为饥所困,连家中老小都要饿死眼前的百姓,我们又如何能苛责他们不懂得遵守道德礼仪?”
“好!”
他话音刚落,教室内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人都对他精彩的作答表示赞赏,教室内的气氛也被炒到最高点。
提问环节结束,辩论双方最后做了一下总结陈词,再次将己方观点进行重申,然后评审的几人便开始商量最后结果。
等到课程结束前,辩论的结果也出来了,正方获胜,且齐术得了最佳辩手称号。
在前世,一般一方获胜,最佳辩手便是从另一队里面选,不过谢良臣没有做这种要求,所以鉴于对方在辩论时的精彩表现,所以他们获得了最后的优胜。
辩论的两组监生们回到座位坐好,谢良臣也宣布了这次胜者的奖励,他会在记录簿上进行适当的加分。
教室里响起欢呼声,谢良臣也弯起嘴角,抱着自己的教案出了教室。
至于他那块黑板,也跟着他回了敬一亭的西厢。
有了这两场课,谢良臣已经彻底出名了,甚至薛大人都抽空来看了他上课,这让谢良臣觉得自己有种在上公开课的感觉。
书学的课程他最后也去上了,只是因为每人在写字上的偏好不同,且院中学生们的功力也确实很不错,所以谢良臣这次便主要以画报的形式开课,让这群艺术生们在纸上构图画板报,优胜者可以将作品挂到书学教室外墙上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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