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称病不来翰林院,今天还算少的。”
其实谢良臣不知道的是,除了翰林院之外,朝廷各部、各司以及其相关下属单位,每天请假不来上班的人多了去了,多的时候甚至人数可达数百人。
而朝廷有时查到了,见人员太多,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这种事也要看运气,也就是当天皇帝的心情。
要是皇帝高兴,那么无故旷工被发现,大家都会当无事发生,要是皇帝心情不好,就会该怎么罚怎么罚。
你说部门正官不管吗?怎么管?他们自己也会经常假装生病不上朝啊,甚至与皇帝吵了架,给对方提意见对方听不进去,一赌气第二天就会称病不朝。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正官自己也常常称病不朝,那么查本部门翘班的事,总就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所以这事完全就看朝廷查不查以及个人的运气。
并且这种翘班的事,现在还好,等到了每年的夏天和冬天的时候还未更加严重,毕竟起床太难。
了解完这些,谢良臣彻底默了,看来他这工作还真是够清闲的。
在签到簿上勾了自己的名字后,江牧三人便各自去了自己的位置,而谢良臣则由一人领着去了侍讲学士办公的房间。
翰林院掌院学士乃王学士兼任,他是户部尚书,平日也多在户部走动,且此刻正在上朝。
而下头的侍讲学士,官职从四品,此刻也不在,所以便是侍讲学士曹大人给他安排工作。
这位曹大人身着白鹇补子的浅绯色官服,年纪大概四十上下,下巴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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