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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由皇帝钦点的,职权责任最大,所以话语权也最重,但见他思索片刻,然后提笔在纸上画了一笔。
如此养了七八天的病,谢良臣便好得差不多了,而平日看着比他壮实不少的武徇却仍病怏怏的,据大夫说他这是气虚。
会试的考试环境实在恶劣,再加上考题又难,稍不注意就会生病,若是身体太差,很有可能还会落下病根,就此体弱多病起来。
武徇一直没好,他自己也着急,因为要是他过了会试,在殿试时不停的咳嗽,面君时也不停的咳嗽,那就不太妙了。
所以等听说谢良臣跟人换了半颗人参后,武徇虽是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口道:“贤弟,若是愚兄侥幸过了会试,在殿试时精神不济撑不住,可否暂借你参片一用?”
那参本就是谢良臣用大米换来的,再说现在也只有切开的小半棵,实在不值什么,便道:“武兄若有需要,我自然无不应允,只是这参恐怕与药性相冲,武兄需得仔细思量。”
言罢,谢良臣便将那天老大夫告诫自己的话复述了一遍。
哪知武徇也全然不在意,虚弱一笑道:“别说是病情加重了,就是要了半条命也值得,咱们读书人不就为这天吗?”
见他如此坚持,谢良臣便答应了下来,只是等到放榜那天,他却落榜了。
因着如今实在天寒,且两人之前才病了一场,未免看榜时太过拥挤再染风寒,所以这次看榜便是武成和江着去的。
谢良臣跟武徇两人忐忑的在屋中等着,武徇一直在朝外头看,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两人看榜回来了,而谢良臣也无心看书,表情严肃的坐在屋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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