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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话是对谢良臣说的,最后一句则是对谢石头说的。
听他说明天还要来,谢石头就知这一个月估计两人都要一起读书,那他也不必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客栈不安全,于是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听说他爹要去码头给人扛沙包,谢良臣直接否定道:“那地方的活都是苦力活,挣不到几个钱不说,还容易把身子弄坏了,爹你就在客栈住着就是,要是没事便到大堂与人闲谈也行。”
就知道儿子会拒绝,谢石头就不是个闲得住的,再说前半辈子穷惯了,有钱了也舍不得花,更觉得在这里呆一个月就是坐吃山空,所以怎么也想找点活干。
“我跟他们能说得上什么话?那些都是文曲星下凡的大才子,我一个粗人连听都听不懂,哪里聊得来?”
“那祝老爷呢?”谢良臣也知如今这些文人的习性,平日还好,要是附近有大批同类的人,说话便要开始掉书袋。
听他说起祝老爷,谢石头可算抓住了机会,眼一亮,道:“祝老爷也没闲着呢,我看他去了好几家县里的布庄,像是打算回去的时候带点新进的布回去。”
听他说祝老爷如此见缝插针的做生意,谢良臣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商人本性,怪不得祝家家底如此的厚,想来也是与祝老爷的会做生意脱不开关系。
只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二人还是没有可比性,毕竟一个是体力活,一个是脑力活。
于是谢良臣只得继续劝:“爹,咱们只在这里住一个月而已,就是花钱也花不了太多,要是你因为去码头扛沙袋受伤了,咱们人生地不熟,恐怕花的钱还要更多,甚至对方欺你外地人,不给你结工钱怎么办?”
这也是确实是个问题,毕竟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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