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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想说儿子真能吹牛,话到嘴边又临时改了说辞。
赵荷花还沉浸在发了笔大财的兴奋里,正仔细的数着银子,心中盘算要留多少下来给三个儿子以后娶妻,给女儿做嫁妆。
于是闻言也就随口接话道:“那是,咱们狗剩多聪明啊,以前也就是脑子被堵了,可被那牛大头一敲可不就通了?从那天他醒来后我就看出来了。”
看着自家娘子微带得意的神情,谢石头没想到妻子以前竟是在装傻,惊讶得微张了嘴。
原来那天她说儿子傻了,也是在做戏。
赵荷花转头看着丈夫的傻样,嗔骂一句:“行了,快收起你的呆样,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漏嘴。”
谢石头将微张的嘴闭上,又把打算将儿子送到镇上私塾读书的事给赵荷花说了,哪知却被赵荷花给拧了一把。
“说你呆,你还真就是傻,狗剩才多大?他大伯可是童生,难不成教个5岁的孩子也不成?”
见丈夫眉头仍旧皱着,赵荷花只好就把道理给他掰碎了说。
“你放心吧,等他大伯觉得自己教不了狗剩的时候,自己就会提的,再说等咱们狗剩去了镇上,村里人见他出息,肯定也会想着把孩子送到他那去,到时候咱们狗蛋也该读书了,大伯还能多个营生,可不是正好?”
最重要的是,之前他们一家到处去找竹荪蛋,村里也是有人瞧见了的,虽然每次他们问起来,自家都是含糊带过,可是要是现在他们突然有钱送儿子去上学了,可不就引人怀疑?
在儿子说的种植之法被鼓捣出来前,他们也就只能去竹林和地里找,要是多了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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